有人说:“在机场大厅可以看到最真挚的祝福,在病房的隔壁可以听到最虔诚的祈祷”。无论是送君千里亦或是生离死别,人们总是在追求着“得不到”,然后又一直在后悔着“已失去”。我是ICU的一名男护士,深知生命二字有多沉重,一张张长2米,宽1.5米的病床,有的成为了病人恢复健康的福地,有的却成了病人在这世界上最后的弥留之地。
生老病死,亘古未变。那些逝去的人可能还没来得及抱上他们心心念念的小外孙,可能还没来得及实现奋斗了一生的梦想,可能还没来得及享受党带来的美好生活,变成了这个世界的过客。有人说,我的想法可能太过于消极又晦暗,可能吧,但是他们不知道,不知道我依然坚信着ICU,坚信它出色的治疗手段,坚信它先进科学的仪器设备,坚信着它并不恐怖,坚信它,是离天堂最近的地方。
我还记得,初入ICU 面对繁多的仪器设备和各式各样的输液泵以及一位位危重患者,用当下很流行的一句话“一脸懵圈”形容一点也不为过。“师傅,这是什么啊”“师傅,那是什么啊”,我就像一个毫无临床经验的外行人,有那么的问题在我脑袋里纷搅着,不过,我的师傅是个有耐心而且知识储存相当丰富的人,她就这么一点一点给我讲解,一个一个给我演示,从最浅表的一步一步深入,到最后,甚至讲到了是谁提出来的设计思路。就这样,时间一晃便是一年,虽然不敢放出已经扎实掌握的这句狠话,但也基本是七八不离九了。
最初,我拒绝给病人吸痰,感觉那是一种酷刑。如今,我更愿意及时、准时的为病人吸痰,感觉这对病人是一种解脱;最初,我不愿意为女病人留置尿管,原因有二,其一因为我是个男孩,其二是这个操作确实有些复杂而且难度高,如今,我会主动去判断病人大小便的控制能力,准确的去记录出入量,观察膀胱充盈程度,及时向医生报告。
一年时间,一年成长。我看到了老师们因为病人病情恶化而愁眉紧锁,也看到老师们以为病人病情稳定、日益见好而喜笑颜开。我不再抱怨老天,不再抱怨它为什么要将如此的痛苦强加于病人的身上,我要和它作对,我要认真细致的对待病人,尽全部之所能缓解它带来的痛苦;我要和它作对,我要强化自己的知识储量,争取在与死神赛跑的时候,赢在第一步;我要和它作对,即便病情已经无法挽救,也不会让病人觉得自己如同进了炼狱。ICU ,你让我们很多人有了腰伤,有了黑眼圈,有了疲惫,但是我们仍然享受着帮助病人脱离危险的成就感,你是离天堂最近的地方,而我们将会是坚守在这里的天使。(文/王旭晨 北京世纪坛医院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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